祭商没让001直接把她传送到下一个任务位面。
系统空间依旧一片虚无黑暗，浮在空中的白色光团散发着微弱的光。
001不远处放了一把华丽的躺椅，躺椅旁是一堆黄金，系统空间就这点东西。
还是祭商让它放的。
祭商在躺椅上躺下，闭目养神。
001看着她精致如画的脸有些失神。
祭商长了一张温润书生的脸，长眉下是一双眼型偏圆的黑眸，显得有些无害，笑起来甚至会让人感到温软，只是那双眸深若潭，眼尾睫毛长得过分，流利出狭长妖异的弧度，泄露出的一丝邪气中和了那张温和的脸，让她看上去不至于太过人畜无害。
【宿主，去下个位面吗？】等了一会儿，001才出声。
祭商缓缓睁开眼，“不去。”
她稍坐起来一点，目光下意识落在照明物——系统面板上。
她随手点了几下，没什么看头，又看了一圈系统空间。
意外发现了一本放在黄金上的书。
她拿起，黑皮封面上一行红字——病娇指南。
祭商：……
她翻了一页，看了几眼，不是太感兴趣，又合上。
问001.
“哪儿弄的？”
【别的系统给我的。】
祭商有些意外，“你还认识别的系统？”
【当然了，认识好多呢，我们还建了一个群聊。】
祭商坐直身子，有点感兴趣，“什么群聊，我看看？”
【你看不到。】说起来001就很郁闷，【本来可以看到的，可我们的绑定不作数。】
它还是很懵的。
它能感觉到宿主在想什么，说明确实是绑定了的，可古怪的感觉不到两人中间的契约。
这个绑定，给它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。
祭商：“只要恢复正常绑定就可以了？”
【嗯。】
“那我试试。”
就在话落下一秒，没看到祭商做什么，但它的系统面板出现了变化。
多了好多之前没有的。
比如宿主信息。
【姓名：祭商】
【物种：未知】
【技能：未知】
【初始位面：未知】
【灵魂承伤：未知】
【精神力：未知】
【最大伤害值：……】
【……】
多达上百种供系统了解宿主数据的数值，除了已知的姓名，全部都是未知。
那这个绑定有什么用？！
祭商使用的系统面板也有了变化，只多出一个群聊。
她点开。
里面很安静，没人聊天。
最后一句是个叫姻缘系统的说，［我到新位面了。］
她抬手，正想往上滑翻聊天记录。
【宿主……】
祭商转头看它。
小白团飘到她身旁，把自己的系统面板给她看，一屏幕的‘未知’。
【这个……你要不要透露透露？】
祭商：……
她看着花里胡哨的，手一挥，001的系统面板就变了。
【姓名：祭商】
【物种：神】
【最大伤害值：爆表】
【技能：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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