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生气了，没说什么，转头离开。
女孩子真难懂。
谢滢没有学习的心思了，笔放下了，一抬头，看见祭商正望着门口。
似乎是望着离开的步煜回不了神。
“啪！”她一拍桌子。
祭商吓了一跳，皱眉看她，“发什么疯？！”
“你管我！”谢滢拿着她的笔记本走了，背影看起来气凶凶的。
有毛病！
祭商呼口气，转头看程曦，眼神有一点暗，“你还给他抄笔记？”
程曦听不出语气不对劲，头都不抬，“对啊，步熠经常请假，有些重点难免会忽略。”
“你们关系很好啊？”
程曦：“我们一起长大的。”
程曦家和步煜家离得不远，小时候步煜一挨打就跑，总被程曦捡回家。
祭商：……
“他学习不是很好吗？”不用专门给他记笔记吧？你都没给我记。
“是呀。”程曦笑得没心没肺，抬头对祭商说：“步煜学习很好的，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是年级第一。”
“……”祭商：“你是傻逼吗？”
程曦：？？？
忽然被骂懵了。
祭商扔下笔起身走了。
才一个星期就装不下去了。
她不温柔，不乖，一点不喜欢学习，是挺爱打架的，也不善良。
真没出息，一个步煜就激发了压在心底的所有占有欲。
【宿主。】001看着变成‘50’的好感度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程曦一脸懵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。
想了想。
是因为步煜吗？
好像听说过苏妤喜欢步煜的。
可骂他干嘛呀？
程曦不开心地皱眉，继续做自己的卷子。
5分钟后，祭商又回来了，从桌兜里拿出手机点开游戏。
听到枪击声，程曦才察觉她回来了，抬头，“你回来了。”
同桌心情不好。
就不计较她骂自己的事了。
程曦觉得自己很善解人意。
祭商“嗯”了一声。
程曦看着她手里的手机，感觉她好像忽然没有了要学习的意思，“下午考试，你不复习吗？”
“复习干什么？考不上也不影响爷继承家产。”祭商后倚着，双腿大刀阔斧地放着。
001发现自己宿主忽然变成以前那样了，不着调，为所欲为，格外嚣张，浑身散发着‘爷无所畏惧’的气息。
程曦：……
刚刚好像听谢滢说破产什么的。
原来是千金小姐吗？
“可是你以后继承家产下午也要考试啊，你要是再考得差会被老马……”
“你怎么管这么多？”祭商烦躁地打断他。
程曦话止住，愣愣地瞧着她，似乎有点受伤。
手机里还传出砰砰砰的枪响声，祭商看着程曦，“做我男朋友就有资格管我，做不做？”
程曦：……
他似乎在她眼里看到了什么情绪，因为陌生未知，所以有些慌忙地错开视线，低着头瞧书本。
“你说什么呢？不要开这种玩笑。”
“……”
砰砰砰！
祭商又开始玩游戏。
和她组队的魏里萌远远朝她吼，“你疯了！别那么刚啊！小道有人！”
几声枪响后，魏里萌抱怨，“输了吧！都怪你瞎带节奏！”
祭商：……
程曦：……
他握着笔，低头，卷子上的题一个都看不进去，耳边是祭商淡淡的声音，“继续。”
下午考完试，程曦和祭商一块出校门。
“考得怎么样？”虽然这个同桌忽然有一点变化，但程曦一点都不觉得别扭，反而觉得她这样更真实。
祭商双手插兜，跟着程曦走，“等成绩出来就知道了。”
两人出了校门后往右拐，走了一段路，过了个红绿灯，依旧并行。
程曦转头看走在身旁的祭商，“你不回家吗？”
祭商看着他明亮的眼睛，有点想抠出来藏在漂亮的玻璃盒子里，“送你回家。”
【……】宿主都是些什么丧心病狂的想法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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