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平时没什么生意，都是些中老年人过来唱歌。
不专业到服务员连工作装都没有。
程曦穿着平时的衣服，和另一个人搬了几打啤酒进来。
“程哥。”
“又是程哥啊。”
陆续有人和程曦打招。
程曦笑吟吟地回应他们。
“上午就在旁边便利店见到程哥，这会儿你又来这，程哥挺忙啊。”
“程哥也有钱，手握三份工资呢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”
程曦笑而不语，用起子开了几瓶啤酒递给班里玩得好的男生。
有女生要接他手里的啤酒，被他躲过，拿起一旁的果汁扔过去。
“还没成年，别喝酒。”
女孩笑了笑，“好嘞程哥。”
将酒和果盘都端进来，另一个服务员便退下去了，这会儿不忙，程曦便在这里多逗留会儿。
“哎程哥，你家那位呢？”
“对啊，今天怎么没见妤姐？平时你们那么腻歪……”
高考前班里的人就都知道祭商和程曦的情况，高考结束后，徐盛新在班级群里说了两人谈恋爱的事儿，所以几乎都知道了。
至于为何喊她妤姐，他们也不知道，反正就这么喊了，觉着她有股老大的气势，其实想喊妤哥的。
程曦：“她跟奶奶去体检了，马上就到。”
“奶奶都喊上了，可以啊程哥，有名有份了。”
程曦被逗乐了。
7点的时候，包厢内已经乱作一团，闹哄哄的，歌声和笑骂声交杂在一起，是独属于年轻人的活力。
“程哥，来唱一首！”
麦克风到了程曦手里，下一首歌是首英文歌，程曦刚好会，想着祭商不在，他就唱了。
前奏刚响起，里面就夹杂着几声不清晰的娇喘，是一首很暧昧适合**的歌。
“Addressing?my?reception?with?a?focused?eye……”清澈的少年音唱出来，格外的撩人心弦。
屋内开了LED灯，五颜六色的光中，站在最前面的少年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，清澈潋滟的眼瞳，被大屏幕里的画面糅合了绮丽的光彩。
程曦唱得正欢，没注意到其他人逐渐安静下来，门口多了一道颀长的身影。
门开着，祭商倚着门，目光望着程曦，眼神中漾着波澜，笑意徐徐。
屏幕上还有歌词大意。
——我眼里的欢愉紧贴你身，有灼灼的目光，我将为你滞留此地，你沉入我的灵魂……
深情暧昧的歌词，伴奏里色气的喘息。
在爱人眼里，不外乎是本就诱人的可口小甜点在努力释放香气的勾引。
“咳咳…”徐盛新拽了下程曦的衣袖，“程哥，别唱了。”
程曦这下察觉不对，下意识朝门口看去，还在弯着眼睛笑，看到祭商那一瞬，脸上的笑意就凝滞住了。
“！！！”
祭商看他呆愣的样，笑了一声，走进来，把小少年拽到怀里，在沙发上坐下，又拿过他手里的麦递给了另一个人，凑在他耳边，嗓音低哑撩人，“宝贝唱歌这么好听呀？”
程曦脸爆红。
其他人善意哄笑。
“好了好了，继续，下一个谁唱？”怕程曦尴尬，赵奕旺切了歌，是一首热闹欢快的歌，响彻在包厢内。
其他人配合地继续热闹起来。
程曦搂着祭商的脖子，将脸埋在她胸前，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“你刚开始唱我就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啊啊啊！好羞耻！
程曦心里的小人在挠墙，哼哼唧唧地用脑袋蹭祭商的脖子，“那你不喊我。”
祭商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，“想听你唱完。”
程曦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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