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翅膀忽然从背后展开，庞大的翅膀碰到了两边的物件。
书架翻倒下来，上面的摆件噼里啪啦地砸到地毯上。
祭商眼疾手快地扶住书架，将它放稳，一转头，对上满盈的视线。
满盈：……
“你在搞什么。”
祭商轻咳两声，“没什么。”
“那你还不赶快将翅膀收起来。”这么大的翅膀，真的很占地方哎！
祭商试着收回，这次花了十多分钟，才将翅膀收回去。
她一直在脑子里催眠自己。
富强，民主，文明，和谐，自由……
将翅膀收回去后，祭商焉儿巴巴地趴在沙发上。
她好难。
满盈在她身边坐下，现在才有时间问，“你为什么变成天使了？”
祭商懒懒地抬起眼皮看她一眼，粗略地跟满盈说了一遍。
满盈很快就理解了，“因为你在黑户面前轻易不会心生恶念，所以能够比较轻易维持天使形态，但你又不是真的天使……”
这人是个黑芯的，满盈再清楚不过。
“所以你还是要靠着积攒光明之力，维持天使形态。”
祭商不说话。
她真的太难了。
“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一下。”满盈神色认真，“黑户身上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祭商：“嗯，他身边有恶魔。”
满盈愣了下，“是因为这个吗。”
她还是将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，跟祭商说了一遍。
之前她调查晏随的经历，可谓是事无巨细，其中有一点，她怎么都查不清楚。
“黑户十六岁那年，虽然已经在暗地里掌握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，但想要真正登上晏氏总裁之位还是很困难的，但他能够这么顺利，全归功于当时晏氏的那场大危机，那场危机就很奇怪，晏氏那么大个集团，有底蕴，有经验，怎么可能会在那么重要一个合作案上出差错？”
满盈：“我去调查，果然什么都没查出来，那个合作案具体哪个环节出了错误都没查到，黑户掌控晏氏之后，合作案就又顺利进行下去了。”
简而言之，便是晏氏的那场危机，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，那个合作案只是个名头，事实上，那个合作案可能根本就什么问题都没有。
满盈摸着下巴琢磨，她做这个动作时和祭商有种神似。
“如果是因为恶魔的话，那只可能是黑户和恶魔做了交易，所以有了那场破产危机，他也趁机登上了总裁之位。”
祭商不是特关心这事，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。
而现在，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守好他的现在，和未来。
恶魔什么的，来一个，揍一个。
晏随听到外面噼里啪啦的声音，从卧室出来，目光扫过一地狼藉，看向祭商。
对上她目光的那一瞬间，有些不自在。
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唇，“你们做了什么？”
满盈有点怕晏随，晃了晃小手，“不是我做的，是她。”
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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