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。”林阅辰沉声说，“我知道，像你这样一直要往巅峰走的人，反而会因为挫败而产生独特的兴趣。但我并不是在欲擒故纵故意挑起你的兴趣。你就当看错了项目，投资失败，结束吧。”
“项目？投资？”陆云毅扭曲笑起来，笑容里满是阴冷戾气，“你以为我是为了征服你？你怎么不干脆是说包养？”
“如果你觉得合适，都可以。”林阅辰疲倦地说。
“林阅辰。”陆云毅狠狠捏住了他的下巴，逼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睛，“你是不是想和我结婚？如果我答应你，你是不是就不闹了？”
林阅辰的淡定疲惫都被这句话击溃了。他只觉心口被什么东西重重地锤下，碎裂得拼都拼不回来，呼吸都被这一下哽住了。
他用尽所有力气把陆云毅推开，同时用力嘶吼：“陆云毅！你看错了我，我也看错了你。我跟你断了！断了！”
没有防备林阅辰竟然会忽然爆发，陆云毅一时间也忘了反应。
林阅辰用力推着陆云毅连连后退，直到把陆云毅推出门外。
“砰”地一声巨响，门被决绝地关上了。
家属楼的楼道很潮湿，尤其在冬天。
周一哲走上六楼，一眼便看到了斜靠在楼道口，紧盯着那扇短暂打开过又决然关闭的老旧防盗门的陆云毅。
见他出现，陆云毅冷笑一声：“他居然给你打电话了？”
“走吧。”周一哲叹气，“陆云毅，你有病去治病，别再祸害人家，人家不欠你。”
陆云毅没有挣扎的意思，却依然不甘心地对着门大声说：“林阅辰，你真的想清楚了？我走了，就不会再来！”
“走走走。”周一哲手上一点也不含糊，直接拉住陆云毅的手腕用力一拽，“这里左邻右舍都是他爸妈老熟人，你在这里闹，可真的是缺了大德了。赶紧的，走。”
陆云毅脸上露出惨笑，动了动手腕：“我走。你松开我。”
周一哲松开了手，陆云毅沉默一瞬，忽然冲向林阅辰家门口，用尽力气狠狠踹了几下门。
扔下所有的教养、尊严、体面的举动之后，他颤声道：“林阅辰，我走！你别后悔。”
他转身，向那暗黑楼道直下而去。
离开家属楼，陆云毅没有理睬周一哲，上了自己的车，猛轰油门，扬长而去。
周一哲开车到达陆氏，进了陆云毅办公室时，他正在如常地处理公务，看到周一哲，他直截了当地说：“欧洲的项目已经确认，项目管理部成立了，上次欧洲出差被我临时叫停，下周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去？十天。”
“可以。”周一哲悠然在陆云毅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，手指微屈，轻轻敲了敲桌面，“你，我，王涛，我助理，还有虞星？”
“虞星不能去？”陆云毅抬眼看周一哲，“不是连你也要因为我和虞星一起出差来跟我吵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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