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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的事情，阮软已经不想提起来了。apa
等温慕寒结束后，她轻轻戳着这人劲瘦的腹肌。apa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apa
嗯？apa
听着温慕寒突如其来的道歉，阮软一愣。apa
“当初……是我对你过分了……”apa
温慕寒舔了舔自己的下唇，眼底是真切的悔意。apa
江景文能够发现的事情，他自然也能够发现。apa
阮软面上看着好像没什么不正常的，但实际上……她现在连自己都完全不在意。apa
她不在乎谁爱着她，也根本不会去爱上别人，感觉这个世界对她而言，都是想要尽早挣脱的牢笼。apa
可明明阮软在很早之前，根本不是这样的……apa
她会那么放肆大胆的追求自己，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。apa
尽管那个时候的她奇装异服，行事张扬，离经叛道……apa
可最起码，那个时候的她，是鲜活的。apa
而现在的阮软……apa
她的这种转变，应该就是由于得罪了自己，被阮家公开驱逐，被自己的朋友落井下石，好像整个世界都抛下了她，从而对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失望了吧？apa
越想，温慕寒心中越是难受。apa
完全不知道温慕寒在脑补了什么的阮软：……apa
她听着这话，默默沉默了起来。apa
啊这……apa
实不相瞒，如果真的要追究起来的话，难道不应该是原角色更过分吗？apa
小小年纪就下药什么的……apa
其实换做阮软本身的话，她站在公正角度上来看，完全不觉得温慕寒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地方……apa
因为假如有个自己极端厌恶的人，比如……姜慎行，为了得到自己用上了下药的手段，阮软也会恶心的不行，甚至是做出比温慕寒应对还要更过分的事情。apa
所以……apa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apa
阮软觉得自己不理解，她停顿了一下。apa
“下药确实是不对的，你没有做错。”apa
温慕寒：……apa
他眼底闪过了几分不明的复杂情绪。apa
“……那你觉得那些，在你被赶出阮家后，对你落井下石的人……”apa
“……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即为利往，他们既然会因为我是阮家的人和我玩在一起，那么也自然会因为我被赶出阮家，就对我落井下石……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？”apa
阮软的声音平淡极了，听不出来丝毫的愤怒和失望，就好像在说着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。apa
她知道自己不怎么聪明，也没有很大的本事，但最起码，阮软觉得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。apa
“……阮家呢？”apa
温慕寒重新将阮软抱进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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