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然很大方的转身，朝江砚露出一个笑容。
“江律师你问。”
“如果我没有跟朱颜在一起，你会喜欢上我吗？”
江砚看着施然，“我跟你在一起，似乎感觉不到，你对我有什么感觉。”
施然眨了眨眼，然后又笑了下，“江律师，我跟你真的见面约会的次数，似乎寥寥可数，所以你的这个问题，你觉得我能有什么答案？”
“在我们仅有几次的见面中，我能从你身上感觉到的，温热、体贴，都是很好的品质，但我不知道那只是你装出来的，还是发自骨子里的。我以前对感情太冲动，所以现在只觉得凡事都要慢慢来，我是打算跟你试试的，哪怕一开始对你是真的没什么感觉，但至少觉得你是个好人。”
“不过这个认知，在上次你约我出去，那一身咖啡泼在我身上的时候，也就结束了。”
江砚闻言只觉得羞愧难当，他低下头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什么对不起的，我们本来也不是什么男女朋友的关系，你做了别的选择，很正常，何况这于我而言并没有任何损失。”
江砚觉得施然这几句轻飘飘的话，对自己来说其实也算是莫大的羞辱。
她字里行间都在表达原本她对他就没有什么感觉，说明他没有足够优秀，吸引到他。
然后是他中途选择了朱颜，这一点，是施然直接将他彻底出局的原因。
“那你跟韩臻……”
江砚看着施然，自嘲的笑了下，“施然，你不肯接受我，是不是就是因为，你心里还有韩臻？”
施然闻言，只是看了眼江砚，并没有回答。
她抿了下唇，然后转身拉开门，一眼看见门外的朱颜。
她看了眼朱颜，无视后者的眼神，直接抬脚离开。
她背影高傲的像是一只白天鹅。
有些人天生就像是从宫殿里长大的公主，举手投足都是高傲的贵气，是让人无法企及的那种高度，朱颜羡慕又嫉妒施然天生的这些优势，知道自己比不上，便拼命在心底打压她。
她不过就是千人睡万人骑的臭女表子。
这放在古代，也就是青楼里的女人。
根本和她是没办法比的。
何况她再漂亮也怎么样，江砚现在，还不是她的男朋友？
想到这里，朱颜就朝着施然的背影翻了个白眼，然后勾着唇角，推门进去病房，面对江砚，又是一张甜美的脸。
……
赵今安跟陆执回来医院的时候，病房里就只剩下韩臻一个人。
“施然呢？”
赵今安好笑地看着病床上的男人，明知故问。
陆执跟妻子对视一眼，两人都摇了摇头，他们都已经主动出去给两人空间了，结果韩臻还是没能把人给留住，那就是他自己没本事了。
“我猜啊，施然刚才应该就来说了你一顿，让你去跟江砚道歉之类的，然后就走了，对吧？”
赵今安手里捧着杯奶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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