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好像又只能闻到酒味，季寒川从沙发上坐起来，然后直接上去二楼卧室。
他没发现，沙发上一团很深的暗渍，某处……还有像干涸了的血一样的印记。
季寒川洗完澡下楼，也换了身衣服，舒服许多。
今天刚好是阿姨上门打扫卫生的日子，季寒川也就没有再去管屋里，他随便吃了早餐，然后就离开了公寓。
半小时后，阿姨进门来，最乱的就是沙发。
阿姨倒是见怪不怪，经常有人乱了一夜第二天请人打扫卫生，不过沙发上的痕迹居然表面人是第一次，阿姨又看到上面的痕迹，一把年纪还羞的脸红，也不知道两人昨晚上是怎么激烈呢。
不过阿姨只是打扫卫生拿钱，把屋子里打扫干净就是了，并没有多说一个字。
季寒川接下来也很忙，他几次想联系苏霁去离婚的事情，但是自己这边都没有时间，要么开会，要么要出差。
而苏霁居然也没有一直联系自己。
季寒川想，如果苏霁迫不及待要离婚，那么他也可以腾出时间跟她去一趟民政局。
而时间很快就过去了，苏霁的服装设计比赛跟期末一起来到。
苏霁也忙的不可开交。
不过比赛最终，苏霁拿了二等奖，这已经是很优秀的名词了。
周以卿这天也来到比赛现场，等到比赛结束后，周以卿找到苏霁。
“嗨，学妹，还记得我吗？”
苏霁怎么会不记得周以卿，她点了下头，脸上带着笑意，“周师兄好。”
周以卿看着苏霁，“刚才你的设计稿我也看了，很不错，很有传统艺术的特色。”
现在设计风格大多西流，传统设计倒是有些式微，所以苏霁刚才那一套设计，倒是显得独特，不过本身设计也很不错，不只是因为她用了传统设计所以高分。
“谢谢。”
周以卿闻言就挑了下眉，然后看着苏霁，“那学妹晚上有时间吗，请你吃个饭？”
苏霁闻言“啊”了一声，有些意外，周以卿笑着，“别担心，没什么别的目的，上次我跟你说过的话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觉得，我开了公司，想问问学妹有没有兴趣。”
周以卿话都说到这个份上，何况苏霁也相信周以卿的人品，她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，所以点了点头，答应跟周以卿一起出去吃饭。
比完赛刚好已经是傍晚，周以卿开了车来，然后苏霁跟他一起去餐厅。
但上车后，苏霁忽然就有些晕车，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，坐车总是晕车，吃饭也没什么胃口，也老犯困。
周以卿看了眼苏霁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，可能比赛费了精力。”
周以卿笑了下，“嗯，吃了饭就送你回学校，到时候好好休息。”
周以卿请苏霁吃饭的地方就在附近一家餐厅，高级的中餐厅，苏霁平时绝对不会来的地方。
她跟着周以卿进去，男人定的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，苏霁有些犯恶心，喝了几口水压了压，勉强好了些。
周以卿让苏霁点菜，苏霁没什么胃口，周以卿便自己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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